纠缠在一起的人,迅速的被人拉开。
两方领头人,相互不言语。
“都去给老子好好反应,这都是老子的兵,你们一个一个的打成这样。”副将看着相互搀扶的士兵,心疼的嚷嚷。
按理说,这聚众带头闹事,应该是死罪啊,这怎么还是关押?清晨更是不解。
深夜,清晨一人在外面,看着沙地上面,自己画好的人脉分布图。
不对,不对,这太怪了。
清晨自己低头思考。
一个军营怎么会出现多种势力?这些人,这些事,看样子是违反军纪,但是后面却是各个势力在冲突。
“你是谁?”
猛然的出声令清晨惊吓万分。
“副将,我。。。”清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人脉图?”副将犀利的眼睛看着清晨。
“你究竟是谁?混进军营想做什么?”
“完了,这下自己定会被当做探子处理了。”清晨心里一阵悲哀。
“画人脉图却不画布置图,分析势力分配却不参与,你不是敌军。”副将瞅了瞅地上的图,开口肯定的说。
“你却又不参与势力竞争,你到底有何意图?”副将握着刀,上前紧逼一步。
清晨发现,这个副将粗中有细,思维分析能力很迅速。也觉定不在隐瞒,:“书生清晨,礼部学士,特意为大将军枉死一案前来。”
副将警惕的问:“你是皇上密探?”
“不,我是将军生前好友,这次我坚信将军是被人诬陷,含冤致死,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人冒险前来寻找。”
副将收起杀气,:“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敢说这等大话,你也是天真了。”
“我是说大话,天真了不过,不是还有副将你吗?”清晨自信的回话。
副将看向清晨:“你这话何意?”
“军中出现多股势力,每股势力都在竞争、挟持,这样弄不好就会将这只军队,送入死忙。可是副将你,从不将事情闹大,轻而易举的就能四两拨千金的化解,”
清晨说道此处,:“这个军队是大将军带的生死支队,若是这个军队被打散,融入各个一支,那么就不会有人在记得大将军的枉死,副将您将这些事例很好的平衡了,证明您想保住这支军队,保住这支军队做什么呢?当时是为了枉死的大将军。”
“分析的不错。”副将面无表情的回应。
“可是,副将我还是不懂。”清晨开始对副将请教。
“何事不懂?”副将斜眼望去。
“明明有些事情,是应该军法从记的,为何将军不动军法?”
“还真是个毛头小子。”
“。”清晨纳闷,自己请教的问题和自己是不是毛头小子有何关系?
“我问你,你可知道军队最大的敌人是什么?”
“当然是敌军啊。”清晨不假思索的说。
“错了!是军心。”副将将手放在心口,面对面的教导清晨。
“有时候,一个军队最大的敌人不是外敌,而是内乱,就像大将军照顾林彬一样,按说林彬那小子,扰乱军队的做法,可以直接军法处置,为何大将军偏偏只是关押?为何大将军明明被小人陷害,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我们大家为何要忍气吞声?不去替将军伸冤?”
“这,”清晨没有答案。
“只因为前面是敌人,后面是百姓。我们军人要做的,就是国泰民安,让百姓不再流离失所。”
清晨借着月光,发现这个铁骨硬汉,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