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可笑意刚起便知有错。
来不及多言,急忙探掌取剑。
抽身,闪离。
怎知,对方快的不可思议。
一晃神,差点没命。
索性反手一剑,再击猛杀。
起掌有莫测之威,覆剑亦有不世之能。
本是,稳操胜券之举。
怎料,变故频生。
次次,让对方滑走。
冷目微侧,厉眼擒煞。
“想跑?”
跑?
秦漠,低笑。
随手挽了个剑花,随手掷飞。
任其钉在树上,摇来晃去。
捂着伤口,道:“秦某一直小心看护,为的就是不戕害他人。
阁下,为何想不开?”
不曾想,这一语……竟勾出森森寒。
她大惊,又大骇。
面上,不露分毫。
“卑鄙。”
“卑鄙?
什么是卑鄙,你何不低头一看?”
“你……”
一听这话,她想骂,偏偏鬼使神差的看了。
这一看,后悔的没拍死自己。
即便老练如她,仍被惊的满无以复加。等她回神,已经是无救之路。就那么一瞬,十指溃烂,掌心皮肉分离。
她眼看自己,就像化了的蜡烛。
一滴两滴,散尽血肉。
才猛然间回神。对方竟然?
“你……”
你居然,没有血?
这,怎么可能?
秦漠目的达到,笑笑的把手拿开。
道:“很吃惊吗?”
“你不是人。”
“啧,这话说的。
说话就说话,干嘛骂人?
秦某不是人,阁下又是什么?”
话音一落,心念默催。
顿见其痛苦不堪,抱紧成团。偏她又不甘心,一心惦记着照红妆,愈是如此愈加心慌。
遂不顾生死,豁命缠斗。
眼见如此,秦漠不语。
宛如行尸,恰似走肉。
不带任何感情,有招便拆,拆不了生受,他不在乎疼亦不惧死。
就算断手断脚,倾刻则全。
这把青蚨打的后怕,更想加紧逃离。
秦漠信信,等的便是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