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历史的选择。”

“狗屁的选择，我不认！”

少女望向天际，沉默许久，“其实，我们同样是可怜人，不是吗？”

白夜没有回答，低下头，陷入沉默。

良久，他的眼中才重新燃起光芒，“你说的对，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现在只想干一件事。”

“是什么？夜哥？”林凡问道。

“杀光祂们！用祂们的死来祭奠死去的亡魂！”

......

第二天。

白夜三人走进一家餐馆。

“过桥米线，手抓饭，啤酒！都要六份！”

“可是你们只有三个人，六份吃不完吧？浪费可不好！”

“六份！”

“可是......”

“六份！”

......

胖虎他们该请客的，只是……没有机会了。

……

“夜哥，我们不是逛过一遍了吗？为什么还要逛一遍啊？”

“人不同时期和不同人看同一片风景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白夜望向远方天际沉吟道。

“我怎么没有感到有什么不一样？夜哥，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白夜沉默，没再解释。

“大理的风景确实很好看。”顾清手上拿着买的小玩具，笑着说道。

她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除了小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就是现在了......

想到这里，她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但很快被遗忘，只因风景太美了。

美丽风景很多情况下，是洗涤心灵最好的良药。

“好美啊！”

“夜哥，你说的对，我感觉似乎真的有所不同了，上次我还没有这么累的！”

林凡手上提着几个大袋子，抱怨道。

“习惯就好。”白夜淡淡说道，他手上同样提着几个袋子，里面装着各种东西，衣服，包包，鞋子......

他们两个想不通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东西，上次他们逛的时候，来时两手空空，走时依旧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