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芝说:“嗯!但以后不许那样说!”
驴拉车听了,感动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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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周贵宝两口子。
“他是从啥时候给咱闺女钱的?”周贵宝问。
“都挺早以前了。那时候我就以为你俩好,也就没往别处想。再说你也看到过不是一回两回啊!”高杏梅说。
“我是看见过,可咋也没往这地方想啊!”周贵宝说。
“我不也是一样吗,是后来发现咱闺女跟他到昌黎去过。可在我知道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去过好几回了。”高杏梅说。
“你塔玛的也不知整天都想啥!这可真是有啥妈就有啥闺女!”周贵宝说。
“你说啥呢?这还都怪我了,这还不都是你的责任咋的!”高杏梅说。
“我的责任?得得,打住!别管谁的责任你就说现在这出戏到底咋唱吧!”周贵宝说。
“咋唱,事都已经这样了,咋唱也得唱!”高杏梅说。
“咋唱也得唱是不?那你就说出个道道来吧!”周贵宝说。
“要我看,他是想啥法也想要这个孩子,偏偏咱这傻丫头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我看那就不如给他多要钱!”高杏梅说。
“问题是他俩想要结婚,这你还没看出来?”周贵宝说。
“咋没看出来!闺女不愿把孩子打掉不就是明摆着吗!”高杏梅说。
“可他比咱闺女也大忒多啊,再说他还有媳妇,草塔玛的咋啥事都让我遇上呢!”周贵宝说。
”快得了吧,还啥事都让你遇上了,提你干啥!“高杏梅说。
周贵宝知道她准是想起了他给冷爽扎针的哪回事,自知理亏的看看她没再吱声。
“这一个事挨着一个事的我都脑袋疼!我还没说啥呢,你倒先骂上了!”高杏梅说。
“不骂这事你说不气人咋的!”周贵宝说。
“你那事不气人是不?一家伙进去,两千五没了,光那个?还有小钱搭了多少!“高杏梅说。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说现在这件事!“周贵宝说。
过了稍有那么一会。
高杏梅说:”他是比咱闺女大忒多,可偏偏还没啥钱!又偏偏这丫头还铁了心非要跟他!”
“槽塔玛的这浪丫头准是让人家给草舒坦了!不用说!”周贵宝说。
“草泥马的你会不会说人话!哪有当爹的这样说自个闺女的!”高杏梅听了反过来骂他说。
“那让我说啥?还不都是让她给气的!”周贵宝说。
“再气的就这么说话啊!你是嫌还没把人丢够吧!忒不怕人笑话,是不?“高杏梅说。
”笑话?谁敢在我跟前笑话,我就坐他家房顶上去骂他!“周贵宝说。
”你快别越说越离壶(昌黎方言,离壶,指不沾边,不靠谱的意思)了!“高杏梅说。
”本来就是!我不骂他还留着他!“周贵宝说。
”得得得,说点沾边的吧!”高杏梅说。
“啥沾边?就是钱沾边!“周贵宝说。
”对了,他那些年倒动大洋,铜和锡的不是挣了不少钱吗!“高杏梅说。
”怕犯法早就不做了!“周贵宝说。
“那按说他手里也应该有钱!“高杏梅说。
”也是!从玩牌上看是有钱!”周贵宝说。
“要那样的话就让他先离婚,下一步就再说下一步的。你说呢?”高杏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