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那邪哈哈一笑:“我看还是不好吧,还是叫其他人来一起玩……”
“不用了。”他话未说完,被沈丛安打断。
沈丛安抬眼,目光直视对面的程霆之和乔以尘,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程总说的没错,我们三个,是该好好的交流交流感情。”
他的话落下,全场都好似感觉一股冷风吹过。
苏浅摸了摸裸露的手臂,扫视全场一眼,抿抿唇,没有说话。
那邪顿了顿,哈哈一笑:“那好,既然你们三个要这样,那就随你们咯,来来来。既然这样,不如我来给你们当荷官吧。”
他说着,看了三人一眼。
三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纷纷默认赞同。
“慢着。”程霆之在发牌之前又叫停,众人又看向他。
他唇角一勾,道:“既然我们几个人玩,那这赌注,该下什么?”
他说着,眼眸一转,落在苏浅的身上。
苏浅神经下意识的紧绷起来,她好怕他突然嘴里就蹦出一句“不如苏小姐做赌注”的话来。
事实证明,还是自己想多了。
沈丛安眼眸微微低垂:“玩牌而已,赌注当然是钱,程总还想如何?”
“不不不!”程霆之一听,立即摆手道:“赌博当然是赌钱了,可沈总别忘了,我们这里,今天可是慈善宴会,既然是慈善宴会,那不如来个新鲜的?”
“哦?”却是一片的乔以尘唇角邪邪一勾:“怎么个新鲜法?”
“我听说,今儿那公子这里来了一批上好的陈年鹿鞭酒准备拍卖。不如这样,那公子拿出来,我们三个做赌注,谁输了就喝下一杯,一杯一百万,怎么样?”
程霆之一脸正经的说完,看着其他两人的反应。
而在场的其他人一听,都不由窃窃私语下来。
乔以尘和沈丛安也沉了脸。
喝酒不可怕,一杯一百万也无所谓,可这陈年的鹿鞭酒,劲儿得多大?
“怎么?两位不敢?”程霆之有些挑衅的看了两人一眼,说着嗤笑一声:“这鹿鞭酒可是好东西啊,不仅滋阴补肾,男人喝了,某些方面也是……嘿嘿,你们不会是怕了吧?”
苏浅越来越讨厌这程霆之了,次次都是激将法,可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次次都能奏效。
乔以尘和沈丛安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好。”
两人对视一眼:“赌。”
…………
他们玩的德克萨斯扑克,苏浅不会玩,只眼睛不停的盯着他们。
由那邪发牌,然后各自选择。
其中程序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听见沈丛安三个人在这里玩牌,没一会儿,边上就里里外外的围了几圈人。
苏浅的心里砰砰直跳,心里直祈祷沈丛安千万千万不要输。
可偏偏的,沈丛安也不知道是手气差,还是真的被程霆之说中,牌艺不精。
一连玩了五把,他都输的惨淡。喝了五杯鹿鞭酒,一瓶都差不多了。
一瓶鹿鞭酒快一斤左右,也就是说沈丛安他……
苏浅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他的面上微微有些红晕,可目光坚定,并没有有一丝醉意。
她靠的近,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意。
顿了一会儿,她有些担心的凑上前,小声的问他:“诶,你有没有底儿,能不能赢啊?不能赢别硬撑,喝这么多酒,喝坏身子了怎么办。”
沈丛安转眼和她对视,片刻之后,蓦地勾唇一笑:“你担心我吗。”
“……”他的主题能不能放在正点上?
她抿抿唇,瞪他一眼:“你不是废话。”
他一听,便笑了,随即用安慰她的口气道:“放心,我不会输得。”
他这么说,可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苏浅还真信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