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橙橙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是啊！过去了！”

他喝了一口茶，拿手转动着茶杯：“我刚刚跟AI聊了会天。”

“哦？聊什么？”韩墨问道。

张橙橙回答，道：“我问它，如果你的好兄弟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

“他怎么回答的？”韩墨继续问道。

张橙橙看着韩墨，嬉笑又不失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AI说，我们之间并不存在背叛，只是相互利用而已，我帮助你提升成绩，你帮助我赚钱而已。”

韩墨认真地回应他：“就这后半句有点由头！AI角色在编故事，当真你就输了。”

张橙橙站起身，又走到了落地窗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多少真多少假呢？不过都是一介凡人而已。”

韩墨看着张橙橙的背影：“你就是想太多！”

张橙橙蓦然。

这一刻，韩墨视野中的张橙橙，仿佛如树木一般，就那么存在着，静止，不悲不喜。

小李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呢？又对他有多大的波动呢？

或许这是他不被任何人了解，触碰的角落。

“AI还说了什么？”突然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张橙橙和韩墨的目光双双看去，这是谁家的妙龄女子？

穿着一件粉色的针织衫，搭配白色的内衬和裤子，粉白相间，显得青春靓丽。

“嗯？”刘暖欣盯着落地窗前的张橙橙追问道。

张橙橙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恍惚中的真实。

如一浮水中的涟漪，使他刚刚的阴霾都抛到了脑后。

他看着刘暖欣，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眼神变的温柔起来：“Ai,Ai还说，我是一个成熟的人类~”

刘暖欣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操心的男人，破涕而笑：“人类的思维在Ai眼中，一定是完善的，是具备独特性的。但它们毕竟不是人，你不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衡量它们。”

张橙橙附言：“我当然知道，我只观察。”

随即继续跟刘暖欣解释道：“对了，我还知道，我们懂得取舍的优点与贪婪的缺点，在它们眼中，它们心里早已透明。所以，我们的世界迟早会被攻克。”

张橙橙一见刘暖欣就像变了一个人，话明显变多了，追着这个女人跑。

思路也是。

刘暖欣的目的达到了。

“喂喂喂，你们俩没完了是吧！”一旁的韩墨一张黑脸，拿手指着自己。

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我这么个大活人，你们看不见是吧，一天天AIAI的，魔怔了？从哪学的这些，真的是。”

旁人看来一脸看透局势的表情。

二人被韩墨的话调侃，立马停下了探讨，三人围坐在一起。

真是刘暖欣一到，画风清奇。

这也是韩墨跟着张橙橙学的，不得不说，这女子一天一个样。

用张橙橙的话来说，认识刘暖欣一人，即是认识千百个女子，毫不为过。

用刘暖欣的话来说，这是她双子座的特质，多重人格，被多少人诟病，成为茶余饭后之谈资。

朋友们说，她就是神经病！巨婴！油腻！奇奇怪怪！

超过6岁的小朋友都不会这样。

时间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真实年龄到底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