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尘一听不妙二字便乐得合不拢嘴,“哈哈,如何不妙?说来听听……”
道士摇头,“贫道所说并非此人不妙,而是对公子不妙!”
上官逸尘原本长大的嘴巴顿时变得无处安放,连金阳都示意道士不要多说,“公子,道士是戏言,你可不要当真!”
“戏言?对……你是哄骗我的,知道我年纪小就用这种伎俩哄骗我!好大的胆子!”上官逸尘这就站起来,作势要砸了他的摊子。
道士微微一笑却是另有深意的样子,金阳见状便拉扯了一下上官逸尘的衣袖,上官逸尘这才坐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命不可违,可是又说事在人为……公子,你更相信哪个?”道士凑到上官逸尘身边神秘地道。
上官逸尘虽然身为太子可是毕竟见识甚少,他半信半疑地看着道士,“如果天命不可违,那定当要事在人为,事在人为便要知己知彼,还请道士指点一二!”
道士一听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说着便让上官逸尘跟他到了一个厅堂之内。
“不知道公子可曾听过前世今生之说?”道士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道。
上官逸尘虽然并没有读过多少书,可是这些玄乎的东西还是略懂一二,他点头道,“前世今生……只不过佛家语,本公子年幼哪里能辨别是非?”
他说的一点都不假,自己不过半大的孩子,哪里懂得那许多?
道士感叹他小小年纪便有自知之明十分欣慰地道,“既然如此,就当是贫道慧眼识人了!”
“说吧,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跟容云溪又有什么关系?”上官逸尘是个实在人,实在人就不会空谈虚幻的事情,那个容云溪还好好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他哪里能容忍?
道士便大笔一挥,写下了,“和亲庶女”四个大字,“这是何意?”想来不过是让容云溪的女儿卓尔公主送与外族和亲?可是她是公主,也不是什么庶女啊?
道士知道他的想法,便道,“此人就是容云溪的前世……你可明白?”
上官逸尘大吃一惊,容云溪的前世居然是个和亲的庶女!“愿闻其详!”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道士面前,恨不得把他脑子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
听了道士的娓娓道来,上官逸尘便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一心想要害死自己的母后,原来就是为了要摆脱庶出的命运,她不择手段也是为了勿忘前耻?哈哈!可笑,可惜啊!”
一想到容云溪前世的惨死,上官逸尘就止不住地大笑,没想到容云溪也有那么不堪的过去,“哼……自作自受!”
上官逸尘一看这个道士这么有本事,如果能带回宫里岂不是对付容云溪最好的武器了么?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道士的时候,他却一点异议都不曾有,“哈哈,进宫的人除了女人,就是男人,男人除了侍卫就是太监,贫道做不了侍卫便只能做太监了……”
上官逸尘一听,如此让人牺牲是不是太缺德了?可是道士却撕下了胡须,“欧阳家家奴成君叩见太子爷,随时为太子爷效命!还望太子爷成全!”
见到这位道士如此慷慨激昂,上官逸尘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这,你已经是太监了?”
成君点点头道,“奴才早就是无用之身,幸亏欧阳家收留至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请太子爷带奴才回宫伺候!”
“好……有了你,本太子就万事不愁了!容云溪啊容云溪,你我才刚刚开始!哈哈!”上官逸尘大笑着,笑得如此肆无忌惮。
回了宫的上官逸尘很快就去了昭阳宫给容云溪请安,容云溪见着他身上的脂粉气多了一些便问道,“太子爷今年几岁了?”
上官逸尘莫名其妙,我几岁你还不明白吗?便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声,没曾想她却笑了,“如此,还有好几年才能成亲,太子这么急不可耐了么?”容云溪怎么不知道他的脾气,只不过善意地提醒他过早地玩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上官逸尘被说的一脸红,“没有的事,还请母后不要妄自猜测!儿子是知道分寸的人!”说着他便抬头与容云溪的眼光碰在一起,那眼神是如此透视人心的样子,看得让人心惊胆战。
容云溪示意他下去,却还是从那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丝得意和不屑,“司里,太子爷今儿都做什么去了?”
司里便道,“奴婢也不知道,想必是去哪里玩了吧!您要是想知道,这就给您查查去!这太子爷也不可小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