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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第8章 悄悄地爬上了上岗,小镇又继续着昨天的平静。被阳光刺醒的阿兴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好像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内容,没有痛苦。难道这真的是一个梦,阿兴想到,突然发现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感到自己还在这个无明的世界。阿兴盯着它,蓝宝石里的字由“逸儿”变成了蝌蚪文的“阿兴”。

阿兴靠在床头,怅然若失,虽然他不曾拥有,不曾拥有也就无所谓真正意义上的失去。阿兴抬头看着手上戒指的宝石,欣慰地笑了,脑海里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一架银色的飞碟飞抵阿兴家的上空,悬在那里。逸儿噙着泪,脱下了手上的戒指,慢慢地给阿兴戴上,她的手不停地抖动。逸儿把阿兴的手紧贴在自己脸上,用脸蹭着阿兴的手背,胸前的项链不断地闪着红光,告知它的主人时间已经到了。

逸儿把阿兴的手又放回了被窝举步走向门口,阿兴好久没睡得那么安稳了。到了门口的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轻轻地掩上了门。“不要追了,我跑不动了。”里面传来了阿兴的梦呓。逸儿吃力地朝楼顶走去,快到楼顶时,飞碟突然射下一道强光,逸儿朝着飞碟射下的光圈走去。

屋外没有半点声音,连风都睡了。散放在逸儿肩头的卷发在强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蓬松,像花一样开放,像树枝一样伸展,充满了空气的弹性。逸儿仰着头,像沐浴清晨的阳光,又像享受着月光的洗礼,焕发了原有的光彩,就像阿兴第一次看见她一样动人。群带飘逸着,好像有风在拂动,此时的逸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像夏日午夜的恬静,一缕垂肩的青丝飘落又浮起。

刚好升到一半,刹那件,逸儿与光都消失了,飞碟底部的舱门旋合关闭,身上的彩灯又亮了。飞碟在天空绕着阿兴的家转了一圈,跳跃着朝东北角飞去,一道闪电过后,它也不见了踪影。

阿兴起身朝窗外的东北角望去,只有翠绿的山峦和几朵悠闲的白云,几只鸟游戏般的在天空滑翔,顺着四周的山峦高高地俯冲。小镇依旧是从前的小镇,祥和宁静。阿兴伸了个懒腰,起床向书桌走去,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盒,取下手上的戒指,把墙上挂的长命百岁锁取下,解下它上面的红线并把戒指穿上,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把铜锁放回了木盒里。铜锁是一个算命先生要兴母买的,原因是他认为阿兴从阎王爷手里夺来的,估计那是大多骗子惯用的说词,因为他不相信有阎王爷,也没有感受到大难不死的后福,相反他觉得自己过得很平凡,甚至有些平庸,因为世界上不需要太多不平凡的人。阿兴从不喜欢戴任何饰物,他不信教也不戴表,喜欢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即使在大冬天也不带围巾手套,只是把兜帽往头上一罩。

“起来了啊,我和你爸都叫了你几遍了。”

“昨天看书看得很晚,你们也好晚回来吧。”

“我不知道,起码有一两点钟,昨天的手气特别好。”兴母抹着茶几继续说道:“不过昨晚有道好亮的闪电,我和你爸还以为快下雨了。”

阿兴在心里苦笑:“夏天多雷暴天气,闪电是常有的。”“快去刷牙洗脸吧,饺子都快干了。对了,你昨天晒鞋子还有一双没收。”阿兴纳闷地看着母亲:“鞋子。”兴母指了指鞋架上的那双拖鞋,阿兴恍然大悟,知道那是逸儿昨天穿的拖鞋。脑海又浮过她飞向飞碟时的情景,鞋子从空中坠下,速度越来越慢,像一片羽毛轻轻地飘落在阳台。在一旁的兴父解围道:“儿子能处理自己的事就行了,阿兴,你快去刷牙吧。”他们哪知其他的鞋子也放了两天了,不过都是逸儿收的。阿兴乘机向卫生间溜去,但地面的水已经干了。

过了几天没心没肺的日子,时间因知己的到来而变得稍纵即逝,又因知己的离去而变得寂寞难耐,但人与人的感情因无形而永存。被突然放假的杰又被突然叫了回去。无聊的日子像蒸馏水一样没有味道,无聊的贵族学校又迎来了它开学的日子。

树上的的蝉不慌不忙地叫着,听不出有夏天的燥热,一切都是照例。一辆吉普沿着盘山公路向着市区开去,路旁的山上的羊群很欢快地吃着草儿,不断发出“咩咩”的叫声,从一座山丘走向另一座山丘。

城市里依旧很热,路上的行人也变得无精打采和躁热起来。晚自修的教室,几台吊扇呼呼地吹着热风,好像它们也热得没法,发出唧唧的叫声如同憋着一个响屁,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也无法平静众人的心绪,每个人都在椅子上磨来磨去,椅子上有根无形的针直刺他们的心。老佛爷说明天要进行开学考,希望同学们做好准备,她常说学习是自己的事,但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职业存在的原因。

“阿兴,我觉得你在暑假长高了。”金笑着说。

“嗯。”阿兴用拳头抵住自己的嘴唇故意轻咳一声,他很敏感别人说他的身高,心想到难道是药起作用了,“是吗?我没量过。”

“明天的考试你准备的怎样了?”

“没有准备,好好考就是了。”

“说得也对,尽人事,听天命。”

“你最近买了ufo的杂志吗?”

“还没到,我看新闻说前段时间有人在sh拍到了飞碟,是在夜里两点三十分左右”金一边说一边翻着刚买的报纸忽然对阿兴说道:“对,就是这个。”金把报纸移给阿兴看,阿兴仔细看着竟与自己看戒指上的宝石时在脑海中显现的一摸一样,只是通身发出白光,周身的彩灯并没有开。金见阿兴看得出神:“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没有”心里却小声念到,“飞得真够快的。”

“你说什么?”

“我说长得真够难看的。”金只是笑了笑。阿兴认真读着报纸上那条简短的新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

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闻过一场秋雨的气味,听过一次叶落的声音。就像父母看自己的孩子,感到一下子就长大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准时开考,下午的数学让阿兴觉得出奇的易,阿兴心想这次数学考试该会及格了,两天的考试匆匆忙忙,但又无所事事,所以每场考试后网吧就爆满。学校老师改卷的速度赶上了印钞机的速度,因为奖金是和所改试卷的份数挂钩。考完当天晚自习就陆陆续续发试卷了,直到晚读前班里的人还在叽叽喳喳地对着答案,直到老佛爷的降临,越不会做的人却越想知道考试的答案,尤其是答案背后的分数,然后沾沾自喜地算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分数,甚至还装出一副哀天叫地的样子。

数学老师从低到高报着考试成绩,阿兴等了很久,心想难道自己的试卷漏改了,或者分到了其他班。“阿兴,125。”数学老师报的有些不耐烦了,口水都干了,她咽了咽口水,脸上惊喜的表情如同她的新发型一样灿烂,然后挤出两个字“不错”。金和整个班都惊讶地发出“哇”的惊叫声,虽然比不上雪妮的”哇声一片“,但也有不少钦佩的目光。“你还说你没做什么准备,原来身藏不漏,单数学一科就考了全班第五,如果认真准备的话,指不定考第几。

两天的考试来得快,过得慢。

“考得怎么样?”阿兴问道。

“一般吧,不过比上次要好。”

“有进步就好,下次再努力。”

“对,加油,一起加油。”金略带天真的鼓励给了阿兴一抹安慰

学校的排名在晚自修出来了,阿兴班上排名第三,当然别人不知道他有所保留,也不知道他的神奇经历,不过说出来也鲜有人相信,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没有看到那枚戒指他认为这又是自己胡思乱想的产物和就和他经常做的那个梦一样。

“不错,这次考试进步较大,考了全班第三。”老佛爷乐呵呵地说,用手拍了拍阿兴的肩膀,这让阿兴很不习惯,难进母变成了弥勒佛。“下次要继续努力,我还是很看好你的。”老佛爷说完以她惯有的大爷似的大摇大摆的走姿朝后门走去,阿兴回头望去,见雪妮没来,便问金:“你看见雪妮了吗?”金早已知道阿兴的心思,她以为阿兴和其他男生一样,其实是有些一样:“上晚自修前,我看见一个男生来找他,后面就没来了,大概是上专业课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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