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海鲜。”

“好。”

“还想坐旋转木马。”

“好。”

什么都能答应，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

“小李啊。我已经到了。”

“啊！司长啊。这个，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临时有点事。”

“嗯？咱们不是约好了吗？”

“实在不好意思，咱们能不能改天？”

“小李啊，我明天就回去了。”

旁边张月对他做着口型，‘去吧’。

李然不太情愿道：“那好吧，我马上过去。”

“超能司司长？”

挂断电话，张月问道。

李然点头：“嗯，昨天约我，我不是忙吗。定了今天见面，真不想去。”

张月疑惑：“你昨天忙什么？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李然道：“就在跟你忙啊！”

张月瞪了他一眼：“滚。赶紧去吧。司长找你，肯定有重要事情要谈。”

“那你不买衣服了？不吃海鲜了？不坐旋转木马了？”

“改天吧。”

“一起去吧，我长话短说，谈完就走。”

“好。”

两人一起出发，李然进去谈话，张月坐在车里等着。

司长定的地方，是一间茶楼，里面没客人，穿着旗袍式样衣服的女茶师们很清闲的样子。

很快被工作人员带到一个包间，见到了司长。

司长好脾气，也没生气，笑着让座。

“不好意思。来晚了！”

“来了就好。喝茶。”

李然可没耐心喝茶：“司长，咱还是有话直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司长笑道：“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那我直说了，你的能力，方便聊聊吗？”

李然当即回绝：“不方便，该说的我昨天都说了，你也看见了。”

司长有点挂不住脸，但还是没生气：“确实，我看过了。是唯心的能力？”

李然点头道：“是。”

司长又道：“我想这种强势的能力，不会没有代价的吧？”

李然道：“代价还行吧。”

司长叹道：“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李然感觉他在暗示自己什么，马上道：“我很有耐心的。”

司长道：“那就好。具现出这么多顶尖高手，你应该负担很重吧。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李然摇头：“好的很。”

司长点头：“很好，很好。已经具现了这么多高手，应该快到极限了吧？”

李然道：“应该没有吧，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极限。”

司长惊讶：“你还没摸到自己的极限？”

李然道：“这东西应该不存在什么极限吧。”

司长道：“看来你的能力还真是特别。老实说，有点吓到我。你的意思是，这种高手，你还能具现出很多？”

李然道：“没那么容易。需要消耗很多材料。”

司长迷惑：“具现他们需要消耗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