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鹤希。”鄀梨很认真地问,“其实赛管家才是你的真爱吧?”
她堂堂一个金丝雀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这个房子还是鹤希随时要过来待着住的。
赛管家,一个中年老男人,居然能够自住这么大的平层豪宅!!
“哼!”鄀梨反手把鹤希往外推,“你去找赛管家吧!”
鹤希哭笑不得。
“怎么了又?”鹤希站在门口脱下衣服挂在一边,顺手帮鄀梨拽了拽外套,示意她乖乖抬手,好让鹤希能够顺利替她把外套取了。
取下来的时候,鹤希就后悔了。
从见面到现在这么久,她居然没有发现,鄀梨的外套下竟然是这样的打扮。
女人乖乖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弯腰拉扯了下马丁靴的拉链,然后直接没礼貌地用脚后跟蹭着鞋子,把鞋子蹭掉了。她站直身子的时候,才会发现这身打扮的妙处。高腰裤在腰间拉出一道纤细,而往上,黑色的贴身长袖被她剪破,衣服的士体部分只留下了三分一的长度。被人为故意剪裁的地方坠着一些不工整的线头,丝丝缕缕地搭在白雪之中。
因为不是专业裁缝的设计,被修剪的地方没有裹上边,不平整,还有些弯曲,能够看出拿剪刀做这件事情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处理完了这件衣服。
鄀梨不抬手的时候,能看见衣服下挂着一片雪白的月牙弯。
月牙饱满浑圆,轻轻动做的时候还会摇晃。很是q弹,像某种可口的果冻。
当她抬手的时候,肩部的布料牵动着下方,一下就把本就极短的衣服更往上提了。
她衣服里面又没内衬,更没胸衣。
黑色布料像是一道阴影,隔断了雪山。
而在这黑色之中,小小的山峰迎风而立。
那凸起的弧度是一种极其可爱的,小小的,引人怜爱的存在。
鄀梨对此毫不知情,或者说,她知情但是毫不在意,嘴上还在抱怨着,“我当你的金丝雀都没房子!”
鹤希收回目光,笑了下,说,“赛管家签了终身合同。”
噢。卖身契啊。
“那我们还签合同了呢!”鄀梨不甘示弱。
“所以?”鹤希听懂了,却偏偏明知故问。
鄀梨瞪大眼,说:“给我买房子!买房子!买房子!”
娱乐圈的事情不指望鹤希了,她要亲手把徐薇然搞到崩溃。
但是像买房这种大事情——
鄀梨勾着鹤希的指尖撒娇,“姐姐,人家也想要买房子啦。”
鹤希不动,没反应,鄀梨就使出浑身解数的缠人劲儿,像蛇一样绕在鹤希的身上,撒娇磨蹭,“你看哦,我很乖的。以后工作上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但是——人家实在是没钱买房啦。离婚的时候,前妻都把我的房子骗走了。”说着说着,鄀梨就声泪俱下了,“搞得我现在无家可归,只能寄人篱下。”
“我的愿望,就是拥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落脚之地。”
“姐姐,人家这点小要求,你不会办不到吧?”
鄀梨戳了戳鹤希,要鹤希看着她的眼睛。
鹤希笑着问,“还有吗?”
“什么?”鄀梨愣了下。
鹤希说:“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鄀梨想了想,试探着说,“两套房子?”
鹤希挑了挑眉,低下头,用指腹擦掉鄀梨眼角的那一点湿湿的泪珠。
“假哭很丑。”她忽然很轻声地说。
鄀梨刚想反驳些什么,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了墙边,现在被桎梏在墙壁和鹤希的怀抱之中。墙壁很冰冷,墙砖带着一点斑驳的纹理,鄀梨没着衣服的背部贴在墙壁上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上面一个一个小小的凸起。这让她的大脑更加敏感。
鹤希吻过来,极短的那件衣服被指尖入侵。
“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