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僵尸团 从小苍看向办公楼的神色来看,他是怒了。白少两人走后他抬脚往围墙而去,看样子像是要翻过围墙进去。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来了一眼来电,接起来紧张的说道:“在哪,我立马赶过去。”
他回到大路上看着我道:“快,找最近的路去板桥医院。”
我略为思索一下带着他往小路跑去同是问:“出什么事了?”
“老大和小天被围攻了。”小苍说道。
“围攻?在医院里。怎么回事?”我听到围攻第一反应是对方不一定是人。
“到了再说吧。快点。”小苍急切说道。
我带着他过街翻墙,同时还给南宫允打了电话,让他们也去板桥医院。来到医院门口,大门关上了,更让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面,里面居然漆黑一片。这不可能吧,在这医院里怎么着应该有重症监护的病人吧?
小苍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翻身进了大门。我也跟了过去,往后排的住院部而来。住院部有五楼高。来到门口,住院部大楼的玻璃门居然锁起来,这里怎么会有门?而且是锁上了。
小苍什么话也没说起脚踹向玻璃,好在这玻璃不算实结,一脚就开了。小苍伸手从抱里拿出什么,唠叨着什么后,一团火从他手里冒了出来。我看去原来他手中多了一张黄符,上时符已燃起来像火把一样。
他是怎么做到了?一张纸而已,真像变戏法一样。他先跳进门内,我从惊讶中收回思绪跟着他进了门。进了门我一愣,在微弱的火光中我看到有四五个身着病号服的人在电梯间晃摇着身体。他们个个睁着眼睛,瞳孔放得很大。在我看来像死人,便是他们又能活动。
“卑鄙。”小苍丢下两个字后又从包里掏出两张符纸点燃后向最近的两人扔去,符纸落到他俩身上立马烧了起来。火光突然大了起不,吸引了病号服的注意,有几个向火光晃摇着走去。
我忍不住的问道:“他们死了?是鬼尸还是僵尸?”
小苍往安全通道走去同时道:“他们还活着。”
这一下让我一愣,活着?活人,他却毫不费力的烧了两个。这人还真残忍。小苍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又说道:“害死他们的不是我,而封印了他们二魂二魄的人。”
这是强词夺理。
安全通道上没遇到阻碍。上了五楼,他试着推开安全门,发现推不动。我借着他的火光透过门上玻璃看去,过道上塞得满满的,全是病号服。真的是摩肩接踵。小苍转头往天台而去。通往天台有厚重的铁门锁着。他看向我说道:“你来吧。”
我也没客气,拿出万能钥匙试了数下,打开门锁。推开门上了天台我猛的一愣,因为在月光下的天台上已有人,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摇晃着腿像在品月论星一样悠闲自在。最让我惊讶的是在他脚边蹲着一只白猫,怎么看都是阿泪。我既激动又震惊,这人是谁?为什么阿泪会在他脚下?
小苍右手一甩,他手上燃着的符纸缓缓的升到空中。借着星火照亮了双方。我第一时间去确认,果然白猫是阿泪。我没有急切的叫阿泪,我怕了阿泪也被这个男人封了魂魄,弄成僵尸猫。再看向男人,看到男人面相后我立马再看向小苍,再看向对面男人。两人的面貌一般无二,连过耳的发型都像。双胞胎?
“哟,来得好慢。小苍。”男人的声音比小苍要轻脆,且让人感到漫不经心之感。
“柏子橙和小天呢?”小苍冷冷的问。
“哟,好久不见你也不关心关我这个弟弟,也不关心一下老家。开口闭口都是废物们。”他说着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笑了起来,笑容真比见了鬼还难看。“噢哇,真出息啊,看样子还和郗家人交上朋友了?啊,不,看上她了?不会你和她已经结婚了吧?哈哈,如果这样还真不错。让张家的血脉也提个等级,说不定还能出个……”
小苍突然拔出木剑向他扑了过去。同时丢了一句话给你:“你去五楼找老大他们。”
“哟,这就出手了,几年没见了也不叙叙旧。”对方抬手接下小苍的攻击后还有空说笑着。
我却看向还蹲在椅子边上的阿泪,看着他俩差不多用同样的招式在比拼,我快步跑到阿泪身边,抱着它往楼下而去。
阿泪任我抱着一点反应都没有。无论我怎么叫都没用。莫非技了魂了。我带着它来到五楼,站在安全门口,心里着急。我怎么去找柏子橙?没办法只好硬拼了,我抽匕首推开门借着窗外的月光一头冲了过去,手腿并用踢飞近处的病号服,当我接连打倒十来位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并没有主动攻击我。当我停下攻击时,他们木纳的晃着身体游走在我附近,像是看不到我的存在一样。我不解中也带着侥幸。我小心翼翼的从他们缝隙中穿过。
看来我是绝缘体了,这时想到小苍进门时说过他们是被封了二魂二魄,而我是无魂无魄,论起来我比他们还僵尸。这么一想,心里苦涩起来。过道两边都是病房,我不知道柏子橙和小天在哪个房间。只好挨个找,找到第三个病房时突然从病房服中窜出一位娇小的身形扑到我身上,一手搂着我的头,张开嘴扑向我的脖颈处。我真的大意了,以为我对于病号服来说是绝缘体了,却没想到在病号服中间安插着真正的僵尸。
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冲进我的鼻子里,我的脖颈处被冰冷的东西给碰到了。我一手抱着阿泪,一手持着匕首,只好把匕首狠狠的斜刺进挂在我身上的东西腰里。一刺中后立刻抽出来再刺。病号服死死的抱着我的头,力气比较大,但我的匕首刺的伤对他来说也难受。
我抱着阿泪的手抬肘顶在他的前胸,抬起手,把匕首往他的头方向削去。我感觉是削中了,接着一股腥臭的东西洒到我的头上。我立刻双手并用把病号服给弄了下来,扔到一边。臭气醺得我一阵阵呕心。连忙把外套脱了试擦着头发。
“哟,挺爱干净的吗?”女人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立刻挥匕首而去。
过道上很暗,唯一的光亮就是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而且是从房间里透过来的。几乎是漆黑的。我这一匕首挥出去感觉是碰到东西。
“谁?”我退到墙边摆开迎敌之势叫道。
“你郗姓?叫什么名字。”女人声音从几步外响起。
“问人姓名时,你不应该自报个家门吗。”我不客气的说道,其实此时我的心早已乱了,对方有几人?或是不是人?我一无所知。从刚才的一招来看,对方身手绝不弱。
“张庭。”女人居然回答了。
“郗易。”我说道。
“哪个易?”张庭问。
“容易的易。”我说道。
对方愣住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时,我耳目一动,又有一股腥臭死向我扑来。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大意了,执匕首向那隐约的头部挥去,一招而中。
“你手中的可是子剑?”张庭问。
“你说是就是吧。”对于我的传家宝匕首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知道,说是子剑的都是外人。我很想听听我家人是怎么说的,可惜听不到了。
“呵呵,应该是了。太好了,大仇总算得报了。”张庭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语气很轻松。“对不起了,请你死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