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铃虽然不知道老管家跟斐温玉说了什么,但是看到斐温玉脸上的不悦,嘴上也不敢说些什么,怕是撞上刀口。
而一角的醉月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看到斐温玉的脸色,醉月变得紧张起来。她开始不敢确定,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优怜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看到斐温玉和醉月的变化,再加之昨夜发生的事情,优怜大概猜出了这让,只是优怜也明白,这种刀尖口,是撞不得的,她还记得她喝过的那些药是多么的苦涩,她逃脱不了。无奈忍住了声。
良久,斐温玉开口道:
“让她去吧。”
斐温玉说罢,宁妃派来的人便恭敬的将醉月带出了硕王府,而夏铃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醉月一走,斐温玉也没了心情,闷声去了书房。
夏铃和翠莺各自回房,因为同路,两人一道回去。路上夏铃按耐不住心里的疑问,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醉月是被接去了哪里?”
翠莺看到夏铃一脸疑惑,又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也明白了夏铃还不知道这其中的云云,便将斐温玉让女眷喝药,宁妃的事一一向夏铃说明,夏铃听完翠莺的话之后很是震惊,斐温玉竟然不要孩子,这又究竟是为什么?这也让夏铃有些害怕,她太不了解斐温玉了,这个男人深不见底。再想到上午自己因为斐温玉的一个拥抱便神魂颠倒,夏铃心中涌出一股悔意,夏铃提醒自己,斐温玉她一点都不了解,不能让他左右自己的情绪。自己要随时小心,毕竟,在这个硕王府,每个人心思各异,谁也说不准明天会发生什么。
想罢,便又继续与翠莺同行会房。
而仍然留在正厅的白月莲和优怜,则是另一番景象。
白月莲一脸愤怒和难堪,她是这个府里呆的最久的女人,却从未被宁妃接进宫,那药她自然是喝过的,她也不曾拒绝。她认为,听斐温玉的话,会让斐温玉更喜欢她。她也认为,这个府里的每个女人都和她一样,都不会被宁妃接到宫里去,可是今天,这个不起眼的醉月却......
白月莲,想到这里,更是气急败坏,险些要摔去旁边的碗筷。
优怜倒是略显轻松,冷静的分析道:
“姐姐何必如此气恼。”
白月莲不可置信的说道:
“何必?你难道看不到吗,醉月这个女人已经进宫了,这么多年了,她是唯一一个进宫的人,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
白月莲话语激动,表情狰狞,而优怜则是依旧淡然的很,悠悠然的说道:
“我说姐姐,你是第一天进这硕王府吗?你刚刚难道没看出来王爷很不开心吗?王爷刚刚脸都黑了,依我看,这件事情,多少有点蹊跷。”
听到优怜这么分析,白月莲才冷静不少,事后又开始对自己有些责怪。这些日子,因为对夏铃的刺杀失败,使得她人心惶惶,让她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失去了太多理智,白月莲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王爷再不高兴,醉月不也进了宫?”
优怜自然也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的,在这个王府中,想要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想要得到斐温玉,就要不择手段,现如今这平日里不起眼的醉月都已经此她们先飞,想到此,优怜也开始气了起来,说道:
“姐姐说的是,既然如此,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白月莲摇了摇头,神情恍惚,脸上有那么一些疲惫,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最近事情太多了,夏铃也还好好的在硕王府呆着。至于这个醉月,她既然能有如此手段,想必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若要是想玩下去,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三个月后,醉月自然有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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