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大厅里,热闹的很。不少女人莫名其妙的被召来,不明白是为了何事,自然开始胡乱猜测。听说是夏铃遇刺了,斐温玉要彻查此事,有的人在心里暗暗的诅咒夏铃,最好不要醒过来了,也有的人,觉得斐温玉大题小做,嫉妒夏铃如此得宠。
只有白月莲,她很紧张,很担心,很烦乱。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就这么被揭穿,会有怎样的后果。她更多的,是不甘,她认为,自己在斐温玉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斐温玉却连看她一眼都很难。
老管家看到人到的差不多齐了,润润嗓子,说道:
“王爷刚刚命老奴将你们召来至此,其实也没有别的事,就是王妃今日遇刺,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翠莺这几天都在王府里面休息,听到夏铃受伤,十分惊讶,赶紧问道:
“老管家,姐姐现在如何,有无大碍?”
老管家还没有回答,女人们就开始议论纷纷。
“哟,翠莺姑娘还知道过问王妃的生死呢。”
翠莺听完这话自然是很愤怒的,虽然早前就老有人在后面说三道四,可是如今夏铃出了事,她们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就说出这些风凉话。
“如果非要说一些难以入耳的话,那就闭上你们的嘴。”
“翅膀硬了啊,还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依我看啊,王妃多半就是翠莺指使别人做的!”
本来翠莺还跟冷静,听到这里就把持不住了。她翠莺在怎么样,都不会做伤害夏铃的事。所以,这些人当众污蔑她,让她很生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真凶没有查出来,为何如此冤枉人!”
“什么意思?大家想一想,翠莺姑娘前阵子有哪天不往自然堂跑的,据我们观察,你这几天可一次都没有去啊。这正常吗,肯定不正常啊。想必,你是得罪了王妃,让她赶出来了。你气不过,才如此报复她!”
众人听优怜这么一分析,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个个对翠莺投来厌恶的眼神,觉得翠莺真是狼心狗肺,枉夏铃待她如此之好。
翠莺看到现在矛头指向自己,知道多说无益,索性坦白道:
“我翠莺觉不做这种事情,老管家,你若要是要查我,随便查便是,我问心无愧,只希望王妃姐姐能够早点康复。”
听到翠莺这么一说,底下的女人却失了声音,个个看着翠莺,却又不说话。
老管家看到安静了,便又接着回复刚刚翠莺的问题:
“王妃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估计只要好好休息两天,就能痊愈。至于真凶是谁,你们现在也不要妄加猜测,更不要污蔑他人。王爷命你们在此等候,不得离开。”
老管家说罢,便从人群中离开朝夏铃的房间走去。
到了夏铃的房门口,老管家轻轻的敲了几声门,得到斐温玉的应允之后,便推门而入。斐温玉见是老管家,便问道:
“如何?”
老管家回答道:
“回王爷的话,女眷们都已经召到大厅,现在都在大厅上候着。”
“恩,继续说。”
“刚刚翠莺姑娘与人发生了争执。”
“谁?”
“优怜姑娘。”
“所谓何事?”
“为了王妃。优怜姑娘认为是翠莺姑娘害了王妃,翠莺姑娘否认了。”
“恩,继续说。”
“另外,月莲姑娘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翠莺姑娘和优怜姑娘发生争执的时候她也不曾开口。月莲姑娘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一直站在角落里,神情很是不安。”
“这不像她的作风。”
“老奴认为,剩下的,可由王爷亲自询问。”
斐温玉看着夏铃,朝老管家摇了摇手,命他退下。老管家得到指示,便从房间退了出去。
斐温玉握着夏铃的手,看了几分钟,便也从房中出来,朝大厅走去。
众人看到斐温玉来了,又喜又忧,喜为斐温玉,不少人能见到斐温玉,已经很不错了。忧也为斐温玉,因为这次的目的和原因,都是为了夏铃。
斐温玉看了白月莲一眼,又看向众人,说道:
“让你们过来的原因你们也知道了,铃儿现在昏迷不醒,你们最好给我祈祷她能够快点醒过来。另外,究竟是谁三番两次想要杀害铃儿,我心里早已清楚。我希望,等会你能够自己来找我,而不是我命侍卫将你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