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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征途之怨魂漠 > 第14章 暗洞

第14章 暗洞(1 / 2)

 第14章 暗洞 我和钱叔找遍了神殿的各个角落,连个老鼠洞都没发现,东侧的石门莫名又关上了,要是找不到其它出口,我们必定被困死在这里,或者被黑萨满吸尽魂魄,葬身于此。

但是我仔细一寻思,之前龙二被僵尸般的皇家禁卫军追进了神殿,如果神殿没有旁门暗道,龙二无路可逃,要么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龙二的尸体,要么看到的是十几个僵尸的尸体。可是神殿内没有打斗的迹象,也没有血迹,龙二和皇家禁卫军都不见了踪影,真是比撞见怨鬼还觉得不可思议。

神殿之内,一定有机关暗道,龙二又逃到了哪里,实在令人费解。

“辰风,你说的铜镜到底在什么地方?转了一圈了都,什么都没有啊。”钱叔累得够呛,转悠了半天,连根毛都没发现,淹没在黑漠中的神殿,竟然如此坚拔不摧,不染尘土,想想也是惊叹不已。

当年黑白萨满大战,黑萨满为了保护神殿,也许是用巫术将神殿整个罩护住,现在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应该有机关暗道,我们再找找。”我环视神殿四周,眉头紧锁成一条直线。

这个时候,东侧石门微微颤动起来,怨魂漠的邪风愈来愈大,窜进石洞,疯狂撞击着石门。血狼的怒吼声越加震耳,在石洞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响动,而此时听得真真切切,让人心寒发怵。

我脑海中迅速闪过这样一个画面,一群血狼瞪着猩红利眼,獠牙舞张,通体红紫,盘踞在三岔洞口,像魔鬼般狂嘶乱吼。听这阵势,至少有二三十只血狼。

我心中一惊,纳闷这怨魂漠真要逆天了。

“血月…十五…”我嘴里默默念着。

正值一九五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深秋时节,冬天很快就要到了,怨魂漠气候捉摸不定,今天或许是骄阳似火,明天很有可能地冻天寒,甚是怪异。

“会不会因为血月的缘故,太可怕了。”石门被狂风反复冲撞,看上去马上要炸裂一般,钱叔心神不定,使劲抹着虚汗。

先前他还嚷嚷着要逃,要是真跑了,要么被狂风卷到半空,要么被血狼撕成肉渣。再说,就算出了这扇石门,他也逃不出去。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他也是捡了一条老命。

“血月只是征兆,也许倒霉事今天都赶一块了。神殿几百年屹立不倒,怨魂漠的狂风算什么。”我说。

“这也太吓人了…”钱叔一边移着步子,一边还在嘀咕,真不知道他怎么成为一个有钱的商人的,一点胆识都没有。

“快找机关,跟我来。”我怕又会出什么意外,就让钱叔和我一道,这样也能互相照应。诺言坐在台基的底层石阶上,看一眼石门,瞅一眼三刀,看上去怪可怜的。

我和钱叔连摸带抠,将整个神殿又探查了一遍,眼珠子都快要跳出来了,还是屁也没有发现,唯一没有探寻的地方,就是神殿正中的台基。

“难道是方鼎…”我实在不愿看到那口让人颤栗发寒的方鼎,先前觉得它威严壮丽,此刻顿觉它阴森灰暗,蕴育着一股深沉的杀气。

“别开玩笑,那口破鼎差点要了三刀的命,打死我也不过去。”钱叔说着退了几步,恐惧地看着方鼎。

“三刀若是惨死神殿,要是知道你见死不救,他的怨魂可饶不了你。钱叔,你能逃出这神殿么?”像钱叔这样的人,不吓唬吓唬是不行的。

“别总拿怨鬼吓唬我,这次说什么我也不去。”钱叔竟然不吃这一套了,之前每次跟他提到怨鬼,他都会吓得腿脚嘚瑟,难不成近些日子长了胆子。

其实,我并不会让钱叔去探查那口方鼎,只是想让他随我上到台基去,万一被黑气吸住了脑袋,能第一时间拽住我,先不说能不能救我,至少能拖延时间,我还是很相信他的身材的。

“钱叔,探方鼎的事儿我来,你站远点,看到那股黑气冒出来,你使劲拽住我就行,这样总可以吧。”

“呃…行行行,豁出我这条老命了…”我真是极其无奈,把憋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哪有功夫浪费唾沫星子。

我缓步踩着石阶走上台基,心脏狂跳不止,说不害怕那才是鬼话,半天才敢喘一口粗气。钱叔捡起木板,贴在胸膛,等我上了台基,他才墨墨唧唧移了上来,总感觉他像做贼的,惊慌地环顾四周。

我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站在原地别动。我慢慢挪着步子,还没移到跟前,就听见方鼎里有动静,是水翻腾的声音,咕咚咕咚,随后方鼎微微颤动起来。

我一愣,回头看了看钱叔,他嘴里哑了似的乱拌蒜,示意我赶紧后退。我站在原地呆呆看着方鼎摇来摆去,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底下推着它。

过了一会,方鼎渐渐平稳,听不到咕咚的声音,我索性趴在地上,瞪着眼睛看,方鼎底部并没有什么东西,这就奇了怪了。

我的视线扫过巫师人面纹饰的时候,眼睛中的图案再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先前是在台基之下,并没有看得十分清楚,只是看了个大概,而后三刀莫名被黑气袭击,根本没有功夫细细观察。

眼睛中刻着图案,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尤其是在人面方鼎上,或许里面有门道。想到这儿,我匍匐着往前蹿了蹿,手臂刚好能够着那双奇怪的眼睛,里面刻着一团烈火。仔细一瞧,它的轮廓边沿明显有一道细细的缝隙,再者,火型纹饰明光锃亮,显然被碰触过,这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它是机关的按钮。

我尽力伸着手指头,使劲一摁,火型纹饰呲的一声陷进里面去了,隐约听到方鼎底部有响动。我回身一瞧,钱叔双手攥着木板还在呆看,立马示意他去按其它方向的图案,钱叔用诡异的眼神看看我,放下木板,蹑手蹑脚地挪到另一面,爬得笔直,就和小孩子过年放炮似的,抖着手去按水型图案,之后赶忙把手缩了回去。

随后,我将其它两面的图案挨个摁了下去。

方鼎底部有了动静,吱吱呀呀地乱响,钱叔爬起来就蹽到台基边缘,又抓起木板挡在胸膛,搞不懂为什么不挡在脑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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