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烫。”
“没事。”
桃夭打开盖子,迫不及待的用勺子打了一勺放入口中。
“好好吃,谢谢钟叔。”
双眼眯成了月牙形状,说话的时候露出两边的小虎牙,格外的迷人。
“小姐客气了。”
钟叔微笑着站到一边。比起他的妻子,他好像要喜欢桃夭一些。
说到他妻子,桃夭扬起小脸:
“钟叔,钟婶到哪儿去了?”
她好像从前些天跟傅佑安回来以后都没看到钟婶了。
“钟晴生病了,你钟婶她到加拿大去照顾她去了。”
“噢,这样啊。”
桃夭点了点头:
“病得不严重吧?”
“只是一点小感冒而已,她妈妈太容易紧张了。”
“呃,是您的女儿吗?”
“是的。”
“喔。”
桃夭露出一抹甜笑后专心的将面前的燕窝给消灭光了。
吃饱喝足后,她满意的站起来想要离开。
“小姐…”
谁知钟叔又端了一盅出来。
这次桃夭没有如刚才那般兴奋,她皱着眉头拉下脸:
“姜汤?”
她闻到了那股怪味。
“是的,先生说小姐感冒了,喝点姜汤祛寒。”
“我没有感冒啊,我现在感觉特别好。”
她说着还晃动了一下胳膊表示自己身体真的不错。
“看到了吧,所以我不需要喝姜汤这种东西。”
最讨厌姜汤那股又甜又辣的怪味了。
钟叔却将烫放到了桌上,然后恭敬的退后了几步:
“小姐,您请。”
“我不喝…”
“小姐…”
“我…”
“嗯?”
她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嗯的一声。
傅佑安?他不是在书房的吗?怎么跑到餐厅来了?
桃夭满脸堆笑的转过头,发现傅佑安正双手插在裤袋中站在餐厅门口盯着她。
她嘿嘿笑了笑,有些怯懦的抬起手:
“嗨…”
为何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