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礼清本身长得就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了,是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美。
黑色的眼睛闪烁着亮光,墨色的头发垂在胸前,白皙皮肤在金色的阳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细闪。声音清越酥酥麻麻,明明只是一句简单询问,被他说的好像在调情一般,听的人心砰砰直跳。
许时承喉结滚动,耳尖慢慢浮现出红晕。他本就喜欢对方,怎么经得住对方有意无意的撩拨,几句话下来就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许时承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稳定自己的心态,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挡都挡不住,笑的特别的开心。
“今早时间有点紧,只随便做了点早餐,你先将就将就,等我回家,你喜欢吃什么,我都给你做。”许时承笑着来到穆礼清的身边,为了和对方更近,他蹲下来看着对方,视线也和地方保持在同一水平,足够尊重对方。
“你对我真好。”穆礼清笑着接过对方手中的食物,笑的弯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对方。
穆礼清的眼睛生的好看,认真的注视着别人的时候,说不出的深情,有种说不清的魅力。
许时承怎么能在这样的眼神下,招架的住。
心怦怦直跳,整个身体都红了,耳朵,脸,脖子,甚至是手指的关节,那都是红的。
穆礼清笑的更开心了,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背后湖水波光粼粼的,他就好像落入人间的神明一样,一颦一笑,都好像能蛊惑人。
可是神明,怎么会蛊惑人呢,是人自己心动了而已。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穆礼清将食物放下,自然的牵起对方的手,目光真诚的看着对方。
许时承手被人牵住,耳朵更红了,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心跳的非常快,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穆礼清。
“上将,出事了,你快过来看看。”管家急匆匆的打开泳池室的门,一般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打扰许时承的,也不会称呼许时承为上将。
意识到事情紧急,许时承连忙起身,低头看着穆礼清:“我先走了,有什么喊夏伯就好。”
“夏伯照护好他。”许时承说道,就走出了游泳池。
管家点头,他没有留在房间里,而是跟着许时承一起出去了,但是没过多久,就有好几个佣人走进泳池室。
穆礼清看了一眼,就沉入了水底,但是很快又浮现水面,下令让人离开,那些人互相看了看,等管家进来后,才离开。
房间空荡荡的,现在只有穆礼清一个。
他躺在泳池的正中心,眉毛挤在一块,看起来非常严肃。
许时承这一离开就是很长时间。
月光照进水池,穆礼清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看着关紧的大门,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来。
之前管家说是出事了,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对方现在都没有回来。
希望对方可不要出什么意外,穆礼清想着,眼里满是担心,他可不想许时承出什么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泳池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很显然没有想到穆礼清还没有休息,露出诧异的表情,身上穿着笔直的西装,带着军帽,黑色的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对方神情疲惫,看到他后,露出了笑容,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变淡了。
许时承走到穆礼清的身边,开口道:“怎么还没有休息,是哪里不舒服吗?”
眼底是对穆礼清的关心。
穆礼清看到人安然无恙的回来,松了一口气,但是闻到对方身上血腥的味道,表情就变了,对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血的味道他也很熟。
这是对方身上的血味道。
“你又受伤了?”穆礼清担忧的问道,手抓着对方的手,打量对方,“这次伤着哪里了?”
对方的关心让许时承感到开心。
“小伤,没有什么问题。”许时承向来对自己上心的人是报喜不报忧。
穆礼清借着月光打量对方的神色,脸上惨白一片,唇色也没有,居然还说自己没有事情,穆礼清有些生气。
对方受伤了,穆礼清比谁都要着急,眼底的担忧都快要溢出去了。
手抓住对方的手,身子靠过去,许时承呆站在原地,心跳动起来,看着向他靠近的穆礼清。
穆礼清身上水珠滴落,漂亮的黑色眼睛深情的望着许时承,“你要照护好自己,你受伤我会难过的。”
穆礼清皱着眉头,望着前面的男人,“受伤了一定要及时治疗,快去包扎一下,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治疗?”
许时承知道穆礼清所谓的治疗是什么,想到昨晚腰间的湿热触感,许时承顿时心跳加速,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
“我等会儿就去包扎。”许时承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次的伤口其实不小,而且还深,不过他这种经常需要出生入死的人,一些基础的看病他还是会的,更别提这种包扎了,虽然他很想对方为他治疗,但他更怕吓着面前的人,怕对方生气,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进步,他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么晚了,医生也需要休息,这么点小事情他自己能解决好。能自己解决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去麻烦别人,性格非常的好。
许时承笑着,突然想起什么,往前走了一小步,月光下,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你需要喝点我的血吗?”
昨天看对方貌似很喜欢喝他的血,他今日特意去问了医生,医生说这是个别人鱼的正常习性,可以让他试着长期坚持喂喂看。
许时承的脸没有什么血色,嘴唇上也只是很淡的肉色,但是他生着一张阳光脸,就是笑起来,自带治愈感,阳光明媚,春光大好的那种。
可是脸上的气色没有跟上去,就莫名有一种悲伤的感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
穆礼清的眼睛倒映出对方的笑容,心里满是对这个傻男人的无奈,对方明明受着伤,却还要询问他需不需要血液。
对方那么善于观察,他昨日吸血的时候,就清楚的知道对方肯定能看出血液对他的影响,换做其他人,别人甚至会用这个作为要挟。可这个傻男人不仅没有这样想过,现在还傻乎乎的问他还要不要血。
穆礼清满心无奈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