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信里有好些都是别人不能看的话,所以胡爱玲就没有把信拿给她姑妈看。
胡蝶说:“人家部队哪能那样呢!他也没说让你啥时候去吗?”
“没有。”胡爱玲说。
“按说这都应该是嘴边的话啊!”胡蝶说。
过了一天又一天。
胡爱玲似乎变的像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
自从驻训部队来了以后到现在,胡爱玲发现住在她家,姑妈说过的那个班长,有时候时不时的就瞄她一眼瞄她一眼的。
并且姑妈这边,甚至包括母亲那边的水缸,也都是他亲自给挑满水。而且她还看见有一回,那班长直盯着她刷了晾在外边的鞋子看。
班长这些举动,胡蝶也看在了眼里。
但她也总听到有人夸奖女儿长的好,性格也招人喜欢,就不由从心里觉得高兴,而压根就没有想到以后还会发生啥。
胡爱玲自从在沈正雄当兵以后,虽然她努力表现的还像以前那样活泼,但两边的母亲都发现闺女有了明显的改变,并且常常看见她有时一个人在发呆。
尤其是这回沈正雄回来走了一些日子的以后。
的确,胡爱玲发现自己不知为啥竟然更是那样的想念他,而每当想他的时候,心里就像被猫抓似的,甚至常常会感觉那是一种煎熬。
一来二去的,她竟有了**的习惯。
沈正雄这回探家回来又走了,她就又开始控制不住了自己…
她想着沈正雄亲她的时候,他那让她着迷的样子,他的眼睛,每一个动作…
而有时她也想以前姑父给姑妈治感冒那时候的情景和声音。然后她就越发觉得难受,而越是难受就越是想要寻找一种刺激…
就在沈正雄走后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她忽然病了,并且一连两三天都不想起来。两边的父母都很着急,可医生看却是啥病都没有。
但没想到,一天早晨那个班长来看她,还给她买了那么多好吃的。并且让人意料不到的还拿来了一双军用鞋。胡蝶这才问了他贵姓,知道了那班长姓熊。
胡爱玲当时心里还这样想过:“姓熊?咋这么巧?”
但她怎么也不肯收下人家的东西。可那熊却说这是部队军爱民的一个活动,说啥也要让她留下。
胡蝶说:“要是那样的话就留下吧,但这双鞋你还是拿回去。”
可那熊更是说啥也不肯,并说这是战友们共同的心意,真要拿回去,还得让战友们笑话他这个班长。
见他这样说,胡蝶也就没有了办法,就只好留了下来。
那时候,军用鞋和衣服甚至帽子在当时都是地方上刚刚兴起的一种时尚,并且是好多人都特别喜欢的。胡爱玲看着那双鞋也感觉很是喜欢。
她不由的试了试,没想到竟正好。
一天胡爱玲感觉好多了,就想出去走走。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想穿,但后来她想,要是有谁问,自己就说是正雄给她带回来的。而且当这样一想时,莫名其妙的竟觉得心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而那熊看到了,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他问她:“好了吗?”
她一笑的说:“好了。”
一天吃过晚饭,胡蝶两口子又去玩牌了家里没人,她就又早早自己脱了衣服躺进了被窝。却没想到忘了插门。她心里只想着正雄,就又不住的拿过了他的照片看。
看着,看着…她忽然就把他的照片又贴在了胸畔,紧接着就又随手拿过了,那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根黄瓜…
她不由更加不由自主的:“雄雄,雄雄!”的喃喃起来…
但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偏巧就在这个时候那熊又来看她。
那熊听见了她那令人心醉的喊声,竟以为胡爱玲是在喊他,不由一下高兴而又兴奋起来,推开了胡爱玲忘记插好的门就闯了进来…
她惊慌的正想喊,但那熊早已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同时急切的扑了上去…
因为那熊班长早就对她已经垂涎三尺,而且正似饿狼一样,而当时胡爱玲也正在渴望之中,所以一下也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